Thursday, May 17, 2007

我倆不正是青梅竹馬

比平日稍為遲了點起床,應該可歸咎於窗外的冬的冬的雨水還有背後轟隆轟隆的雷聲構成交響樂讓我酣睡不醒。穿上新買下的牛仔褲,不是最合身但我很喜愛這種顏色。吃過鬆軟的多士便出門,外面有點寒冷,吹著刺骨寒風。我跟一個女孩有個約會。關於這個我熟悉而陌生的女孩我可有很多話說。

她比我年少十一天所以從前經常打趣說過十一天吧妳就會跟我一樣高。她是我迄今相識最久的朋友而至於我們如何結識呢便要追朔到十八年前那年代久遠的日子。那時我仍住在銀禧花園,爸媽會推著嬰兒車跟我在平台上散步,之後認識了也是在嬰兒車上被父母推著的她。兩邊父母從前經常打趣地以親家老爺親家奶奶相稱,使日漸長大的我們通紅滿臉才撒去這個親暱無比的稱呼,往後因此未能流暢地叫喚對方名字也緣於此。兩家人一直是相當好的朋友,自從一起搬離舊居後,我還依稀記得我到過她所住近海的三門仔燒烤。直至回歸前她們便如許多現已面目模糊的港人一般移居外地。他們就住在多倫多。

向來我都是不擅交際的人我也從未否認此點。猶其遇上好久不見的朋友我只懂瞠目結舌,不過這次沒有。也許是她鬼妹仔性格使然吧,竟是意外地投契。我為著於香港這個城市生活而哀號。她在多倫多附近的一間大學讀音樂,在我們為著殘酷而無用的考試埋首苦幹時她已在大學宿舍裡醉生夢死,這聽起來有點負面,應是愉快過活。踏入在大學的第二個年頭她已經跟幾個同學搬離宿舍,租住附近一所老舊而偌大的房子,兩層高,每人佔領一間房間,每人月租三百多加元。教人妒忌。而我呢,什麼也沒有。我們還談了很多,大概都是加港兩地文化交流吧。

竟然遺漏了她已經有男朋友了然後我沒由來的有點青澀哀愁。上一次這種感覺湧現該是幼稚園時第一個結識的小同學跟另一個小朋友成了好朋友形影不離吧。回家以後我一直帶著愁緒,也不知是因為沒頭沒腦而來的青澀,是外頭灰沉暗曖的氣氛還是因為之後弄紅豆沙湯丸時弄污了簇新的牛仔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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