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y 30, 2007

黑暗中回溯寫作意義

很享受在萬尺高空上寫作的感覺,而我也發現自己在這朽腐空間寫作的效率也比較高,可惜旁邊只是一個看來也是考完試到台遊玩返港的男生,若然有個束著高馬尾的女孩在那呷著咖啡讀著在台北書店剛剛買下的書就好。呵呵你在寫什麼啊。你會寫小說的嗎厲害啊。妄想症發作。

在這個膠凝暗曖的空間我還在寫,然後我想,我必須剖析自己的文字、寫作的意義,否則當回到複亂的香港我只能迷失地走前面的路。要摸索前路則必須從過去入手,深入暸解才能闢出嶄新方向。這兩年我彷彿跟主流過不去,其他人愛走的路我不願走。沒錯我深信,多人選擇的那條路不一定最適合自己也不一定平坦,但一定擠。縱然未能清晰瞥見前路,我已預計自己在往後日子一定會被社會沖刷得面目模糊,只能形役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會被烘印成為一式一樣的機械人就跟普通人無異。故此我立意要在這個成長蛻變的分界線去幹些不同的事。你大可以說我標奇立異然而經過寫作這窄狹甬道我能為自己的過去作出回朔,也為將來添上一分憧憬及可能性。通過文字我得到多一個角度去觀察自己身處的環境;也能夠獲解放暫時逃離殘酷現實,躲在絢麗的幻想空間裡稍稍喘息一下。我像鑽進管子裡,外面的世界喧鬧燦爛,浮光掠影統統與我無關。裡面一片孤寂。

一個寫作的人首先必須愛上自己的文字否則根本難尋力量走下去。這點我做到了。我經常愣愣的讀這裡密密麻麻的文字。有時我會為自己的文字感動。我手中握著碩果僅存而我極其珍視的一顆種子,我要為它尋覓合適的土壤。讓它發芽生長開花。但我想還要等待一段漫長日子。其實每次知悉有人在讀我的文字我都油然感動,我由衷感謝每個讀過文字的人,是極少數的你們讓我在這狹隘巷弄一路義無反顧地蹣跚前進,縱使我曾信誓旦旦的說過只是為自己而寫。我想,現在我還有氣力走多一段日子。將來我希望過農夫般的生活,會為自己農作物豐收而雀躍但有時卻會在烈日當空下中暑昏倒。我用我的汗水換取滿足感。在田野裡極目遠望視野教眼睛很舒服,輕輕打在臉上的颯颯微風,還有遠道而來欣賞我農作品的旅客,這些都是我前進的動力。

Thursday, May 24, 2007

在老地方見就像昨天

這個標題誇張失實。若根據電影橋段,亞果在搬開所有障礙後應該能輕鬆地找到悠悠,一切都是幻想般輕易而順理成章。可惜幻想和現實之界總是間隔著鴻溝,我們總是一臉稚嫩地輕言能誇過那邊界卻是不著邊際。亞果以為在老地方老時間會發現悠悠的蹤影即或不然悠悠也應該會在某處尋覓亞果的影子,惜事與願違。亞果會默默等待並盤算下一步。可能性依然存在,只不過其虛浮難握卻使愴然惶恐。他隨著暖風一直搖擺至某個地方而堅信緣份的存在。緣份,多縹緲的概念。應該會碰上悠悠。許是命運作弄吧,他又只是碰上素常跟陪悠悠乘巴士的朋友。那縹緲概念隨即隨風飄落。其實也只是出了一點差錯。地點輕微轉移,而人物也僅僅偏差。亞果相信該是過程出了點差錯像是自己出門時間太早或是什麼令終點出口稍為偏離原有軌跡。不過這跟亞果之前那命運不能被逆轉的信念有所抵觸。就由他吧。反正他只是不想接受自己和悠悠這天注定天各一方的命運。那朋友你下次出現可否一直牽著悠悠他心想。其實亞果也可以上前兜問那女孩悠悠的近況,在電影和小說裡這也是何其理所當然,縱然那女孩可能根本認不出亞果。既然他相信緣份那倒不如對自己跟悠悠朋友之間的緣份更為確信不疑。所以他想哭,又或者恣意高呼。何必偏偏作弄我。

Wednesday, May 23, 2007

五月廿三與玻璃樽子

不知不覺又走到這裡。我驚訝發現時光飛逝的速度超乎想像。妳知道嗎不知何解這天比一月一比十月十六更讓我察覺到時代的變遷,甚至直指這是屬於我一年以來的標杆柱也實不為過。每到這個時刻我才會了解一年已過去就彷彿要上班上學的總是在星期天黃昏才會留意時間的流動。我喜歡在這天去憑弔。這年我又過得如何呢。我彷彿被封閉於玻璃樽子裡,為著外面流麗曲折的世界而暗自驚奇而瞠目結舌,這麼近又那麼的遠。我以為觸手可及卻遠在天邊。我伸手即觸碰著封閉著凝滯氣氛,冷厚的玻璃牆壁,我恣意大叫而回音裊裊不過一直只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徘徊打轉。隨著樽子的一方我徨然前走,原來樽子長得像管子,但具體長度我並不知曉。可能我能夠承受外面的風搖雨打而一直前行也可能走到盡頭而絕望啜泣。無論如何這只是屬於我自己的封閉世界縱然透明的壁會折射外面的目光。那蓋子可能被扭開,外面可能湧來洪水猛獸但我也不能顧懼太多。我只能暗裡期昐出口正在不遠處而且那裡泛著閃光。這年的標誌是某個時代的終結。我希望你也會在你的玻璃樽子裡走得快樂吧。送別最後一個五月廿三。

日子逝去而若有錯失

二、逝去日子

有時我會堅持,堅守理想的人是最可敬但同時也是最愚拙的,也實在有太多例子了吧。我們年幼時已有無數夢想,縱使大部分聽來荒誕且不切實際但那時的我們起碼有勇氣去想,有勇氣去憧憬未來,怎料從那邊一路走來我們的身體儘管日漸堅壯但卻日益膽怯,從前豐富想像直至現在驟變成踏實無華的預測以及計劃,沒錯我們都是因為經過社會的沖刷,漸漸發現幻想的不可能性,才忍痛放棄,不過為何我們連掙扎求存,嘗試為理想堅持、奮鬥的一點氣力也拿不出來?為何我們總是要盲從前人為我們舖張的老路而對自己開設新路的能力視若無睹?我們是否一定要在老好年代消弭無聲,無瑕日子逝去不再、一去不返時才懂自憐地撫摸傷口,嗟嘆從前不好好堅持,到年華老去時才安坐安樂椅上懊悔不已。

沒錯之前所說的實在是瑰麗堂皇而無考量現實的虛妄說話,真正能堅守理想至最後而成功的實在寥寥無幾,有些在起跑已因怯懦逃避放棄,而更多跑至中途氣力不繼又處處碰壁,唯有委屈地丟棄心中所想。而當中有些只是暫時歸隱,為生活而委屈永存,向現實低頭而扭曲理想。只是當時機再次成熟他們會再次嘗試收復失地,這種精神可敬猶可畏。所謂的堅持理想,表面看來愚昧且不識時務但若然能像小胡般跌宕過挫折過才向現實低頭這不是更好嗎?那種滿足感也許是旁人無法推測知曉的,這也許也是我現在仍在寫的原因,趁著美好日子尚未逝去。

拐進咖啡飄飄的巷弄

某年仲夏,就是他和她相識邂逅的那個炎暑,他呆愣地在偌大的超級市場門口等待她,她在電話裡柔聲跟他說要帶他到某個地方,怎料自己卻姍姍來遲,陽光眩目燦爛的暑期夏日教他汗流浹背。只要妳來便好。他暗忖著。未幾穿著白色背心的她始終在他視線邊陲閃現,晢白雪面上卻有絲絲棕色。她走到男孩面前,忽地起勁拉扯他的手腕,鑽進超級市場裡去。這家超級市場他倆從來擦肩而過因他們通常只會在大門集合然後到哪裡吃飯看電影。甫踏進裡面,出乎意料地沒被濃郁的菜蔬氣味撲擊,幾乎一點氣味也沒有,也許是那裡過於寬敞吧,樓底很高惟卻很寥落,泛滿空洞膠凝的氣氛,女孩一直扯著他的手,又四處張望彷彿在尋索什麼。男孩眼神沒有離開過女孩那牽扯自己的手,而旁人包括搶購柴米油鹽的師奶們一直分神的瞅著他倆。他們於市場遊走,琳瑯滿目的貨物不斷從眼邊掠過。他倆一同嗅過新鮮焗好麵包濃濃的香,一同閃避散落一地的凹陷罐頭,一同感受從凍肉櫃竄出的冰冷,終於走到某個角落,她覓到目標轉身折進那巷弄。那巷弄與眾不同,是上面燈泡燒掉了的緣故吧。那裡顯來昏沈暗黃像日落黃昏,邢且才捲進去一股獨特的氣味就撲鼻而來,邁前兩步,一個個裝盛著黑色豆子的盒排列好呈現眼前,只需一按動手把黑色豆子便會傾流而至。她對一臉狐疑的他說,你知道嗎這些咖啡豆各有各不同的故事呢就好像跟籍貫不同的朋友共同群居而此。他回答幹嗎有這閒情逸致拉我來看這些咖啡豆。嗯你忘記了嗎之前我告訴你若果這個暑假我可以到咖啡室做工的話就會親手做一杯咖啡品嚐嘛昨天我接到電話今早就開始工作了哈哈很有趣哈哈你還不快選擇一種否則我可會改變主意了呵呵。他看見女友的笑靨如花般綻放。他摟著她的腰枝在她耳邊輕聲地道,哦那你要介紹一種給我啊呵呵不好喝怎麼辦。

幾年後他再次踏足這不能從回憶分割開的巷子,午油溶化般的金黃不見了,取而代之是簇新但冰冷的白,已變得不過爾爾了他心想。咖啡香味仍然在空氣徘徊,他已經可以分辨每一種咖啡種類,甚至單憑鼻子嗅嗅就可。但在這裡他竟嗅不到從前的味道。沒錯咖啡香仍在但能瀰留多久呢。獨個兒離開的他在途中忽爾頓悟。這也許是咖啡縱然苦澀但惹人憐愛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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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May 17, 2007

我倆不正是青梅竹馬

比平日稍為遲了點起床,應該可歸咎於窗外的冬的冬的雨水還有背後轟隆轟隆的雷聲構成交響樂讓我酣睡不醒。穿上新買下的牛仔褲,不是最合身但我很喜愛這種顏色。吃過鬆軟的多士便出門,外面有點寒冷,吹著刺骨寒風。我跟一個女孩有個約會。關於這個我熟悉而陌生的女孩我可有很多話說。

她比我年少十一天所以從前經常打趣說過十一天吧妳就會跟我一樣高。她是我迄今相識最久的朋友而至於我們如何結識呢便要追朔到十八年前那年代久遠的日子。那時我仍住在銀禧花園,爸媽會推著嬰兒車跟我在平台上散步,之後認識了也是在嬰兒車上被父母推著的她。兩邊父母從前經常打趣地以親家老爺親家奶奶相稱,使日漸長大的我們通紅滿臉才撒去這個親暱無比的稱呼,往後因此未能流暢地叫喚對方名字也緣於此。兩家人一直是相當好的朋友,自從一起搬離舊居後,我還依稀記得我到過她所住近海的三門仔燒烤。直至回歸前她們便如許多現已面目模糊的港人一般移居外地。他們就住在多倫多。

向來我都是不擅交際的人我也從未否認此點。猶其遇上好久不見的朋友我只懂瞠目結舌,不過這次沒有。也許是她鬼妹仔性格使然吧,竟是意外地投契。我為著於香港這個城市生活而哀號。她在多倫多附近的一間大學讀音樂,在我們為著殘酷而無用的考試埋首苦幹時她已在大學宿舍裡醉生夢死,這聽起來有點負面,應是愉快過活。踏入在大學的第二個年頭她已經跟幾個同學搬離宿舍,租住附近一所老舊而偌大的房子,兩層高,每人佔領一間房間,每人月租三百多加元。教人妒忌。而我呢,什麼也沒有。我們還談了很多,大概都是加港兩地文化交流吧。

竟然遺漏了她已經有男朋友了然後我沒由來的有點青澀哀愁。上一次這種感覺湧現該是幼稚園時第一個結識的小同學跟另一個小朋友成了好朋友形影不離吧。回家以後我一直帶著愁緒,也不知是因為沒頭沒腦而來的青澀,是外頭灰沉暗曖的氣氛還是因為之後弄紅豆沙湯丸時弄污了簇新的牛仔褲。

Tuesday, May 15, 2007

兩年何所去又何所依

這樣子已經兩年。兩年前我循相同路線到這裡,坐在相同螢幕前寫文字。就在那時我剛起步嘗試寫文章,儘管現仍是屢仆屢起。我坐在同一張沙發上構思第一篇微型小說,可笑的我,現在才發現微型小說最難下筆也最難寫得好。未學行先學狂奔。我用鉛筆一直在筆記簿上寫寫寫,好一會便寫成。瞥見簡短的文章在眼前展現,構思的段落過程從腦海印烙紙上我就油然感動。回到家我連忙把鉛灰化成螢幕上的連串文字。最美好的事物該與最美好的人分享,於是我就把這彌足珍惜的第一篇文章寄給她細閱。心癢難耐的等待她的回信。這可會是自身的一種印證和肯定。她回信說喜歡我就樂不可支縱然門外漢如她的評語著實不過爾爾我卻因而樂透。直至這刻我才驚詫發現,若然我經常認為王貽興和劉以鬯是啟引我寫作的兩個人物的話,也許我也應該給這個她留下一個位置。她令我決心去無視前面險峻山頭繼續蹣跚前走而堅信最美好的風光仍在後頭,若果她當時是踹一腳過來的話我想我已經以另一個模樣出現。然而她或許寧願這樣。因著文字我愈走愈遠,我以為她會瞭解我的舉動而她卻是摸不著頭腦。我樂於轉變;世界太大我樂於迷失。最後的結局不難料到,向左走向右走。

兩年後我倚著同一張薄紫色沙發。木製茶几和橘紅盆栽仍在。如果兩年前我算是百無聊賴找點事幹才決定寫,當中因由並不多的話,現在當我在扼腕構思劇情時,方向總算趨於明確但目的呢,仍然欠奉。骨幹支架大概想好了。一切順利進行。外頭陽光金黃明媚,微風翩翩,如此天朗氣清實難尋不下筆的理由否則連自己我也不能原諒。又怎料到過幾個鐘頭會翻雲覆雨雷電交加呢。

同代文化人就在身邊

早說過,我是用區分和比較去認識我所知曉的這個世界。我會將身邊的人分成不同等分,而有一種,我想,大概可以被稱為文化人。怎說呢。他們呢,都可被歸納為有識之士,對身旁發生的國事天下事絕不會不聞不問,縱然他們可能只抱旁觀者的心態去冷眼旁觀,也起碼去關心一下。我很愛看他們的網誌,有著對世界細膩的認知和觸覺,文字流暢統一。他們會讀書,讀些常人即使經過書店時也不會隨意亂碰的書籍。他們寧靜,不與人爭列但又有著自己獨立的個性以及位置。和他們一起我會有共同存在感,這感覺起碼比我置身於麻雀桌時強烈得多。他們會有著與眾不同的特質,他們總在某方面擁有足以讓旁人羨慕的才能。他們幸福但懂哀愁。說到此,你會認為我也把自己歸入此文化人的類別吧。

嗯。我也無從把握。我想,我和他們也存在並不易磨滅的隔膜。我喜愛無聊胡鬧的節目;比起文藝片我更喜愛只博一燦的喜劇;每期字花我都看不完,編輯的文字我有時看不懂;讀嚴肅文字我會睏然後轉為讀雜誌;卡爾維諾我讀了幾頁就不知丟到哪兒;卡夫卡是誰;張愛玲黃碧雲還未讀過;跟他們談深入一點我會陷入不自在的窘態;我不會無故走入劇院或是百老匯電影中心;流行曲歌詞我不懂過於考究;讀報紙時我必然先掀體育然後娛樂最後才要聞;很難得才會瞥一眼副刊專欄;寫文章我走不出另一種風格,只會因循重俗。還有太多太多,我膚淺。我猜,這就是我存在的原因。

Friday, May 11, 2007

到底有誰能夠告訴我

一、到底有誰能夠告訴我

不知不覺間己度過了中學生涯的七年日子,然後大伙兒必須分道揚鑣,各自在自己能力所及的範圍內嘗試用雙手摸黑觸碰前路。或許十年以後,他會如願成為專科醫生;他會開始在法庭內雄辯滔滔;她終於覓得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並懷了幾個月身孕,腹大便便的展露幸福;她終於在商場上嶄露頭角.在雜誌未裡行間不時出現其名字身影。這固然只屬於幻想中理想的組成部分,現實或會完全相反。

就在這個悠長假期裡我已不時在幻想中構想未來一切發生的可能性,十年後的舊同學聚會會在哪舉行?會是小秘密嗎,抑或不曾出現且灰飛煙滅?那麼到時我們會談什麼話題還會是現在不時冒出的冷笑話或鄰班男女的是是非非嗎還是成人之間約定俗成的話題如股票工作生活享受等。其實我未至於悲觀得相信這些我所珍重的老朋友會隨時間被打磨成另一種人物,會借聚會謀取利益,我仍然相信某些友誼不能被變質成單純的利益關係。

從來我都是屬於被動的一群。猶記得初中時期的自己幾乎是不推不動的。班會活動?別人三催四請才出席吧。試後玩樂?時間地點人物方式最好都不要讓我去想。那時我並不會主動跟別人相處,寧願獨自瑟縮在一角自得其樂。後八王子時期我才學會珍惜這老掉牙的道理,會嘗試將一大群朋友連在一起,因我知道若然每個獨立個體都是同樣地冷淡的袖手旁觀,等待別人替自己策劃一勿的話,到頭來只會一事無成。我寧願自己麻煩一點去加增那難以言喻的凝聚力,儘管有好幾次打電話時我也不禁問自己,為何要是我而非他他他?

我和古霑這個角色有若雞與蛋,頃刻間我實不曉得自己生來便擁有此種懷舊戀舊的傾向,抑或是受古霑的處事態度,轉變成現存的這個模樣,縱然我較為傾向不那麼有型有格的後者,我大概預料到十年後的自己也應該會與他無異,我應該依然沉緬於黃金年代的回憶而拒絕面對已隨時間改變的事物,我寧願腦中的時物人物永遠定格於最美好的一瞬,這也許過於奢侈故我應該會變得畏縮封閉。

想深一層十年之約著實過於遙遠,在這個只重現今,不問過去未來的時代,在這座沒有過去歷史也沒有明確未來的城市,基本上除現今存在的東西外我們都無從抓緊,只能眼巴巴地目睹美好事從指縫間逃離,這種說法未免過於浪漫.我們不能單怪自己手指無力,只是在這個不把遺忘當作遺憾的時代,我們只懂把一切曾經珍視過的東西在轉瞬間渾忘又旋即揮棄。

我們向來短視單一地指向未來,時針不是為誰,僅是為我們而轉動,我們邁步前往泛著希望氣息的新時代。我們認為將來的所有事物都會變得美好,會倒模成我們心目中的那模樣;自身缺點也會在未來某標處驀地化成優點或消弭無蹤,朋友亦然。我們期昐最好的朋友知己戀人將於前面不遠處那轉角口靜候自己,卻對身旁的一切人物視而不見,也許,我們還是要待十年光景,經過複雜詭桀的社會沖刷過而跌跌撞撞過,才會囫圇地發現舊朋友同學的好,不錯,至少我恁地單純的相信這個童話,又或者只是回憶令自來不甚了了的充滿意義,時間的隔距使我們有著美好無瑕的距離。

Tuesday, May 08, 2007

突然想提及這個話題

多虧那段時期我才會被時光打磨成現在這個樣子。若然那個時期我沒有猶豫不決的話,我想我反而會更忿恨。我慶幸自己從此變得淡然。無須再強求這樣擔心那樣反而幸福縱然你會指摘我只是抱著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心態。我不曉得自己是否已把感情轉移至其他事物以作逃避抑或深層的自己還是戀棧不已。固然我仍會憂心她的一舉一動,甚至現在這刻依然擔憂她會如何度過悠長日子,只不過這種已成為淡如水的關懷。我必須把自己打造成這個模樣否則我知道自己只會在某種循環裡不斷徘徊掙扎,這是成長必然踏過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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