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February 13, 2007

二月十三十四

亞果堅決相信,絢麗的偶然比重覆而至的浪漫更能讓人感動,更能併發他暗藏心底的火花激情。偶遇、不期而遇往往比刻意被塑構安排的緣份令他激動,縱然你會質疑亞果素來都是靜默內斂的那種男孩。我得承認,亞果之前擁有的那種奇異魔力,竟也隨著他的日益重視而揚長而去,光怪陸離。亞果絕望亞果愁悶亞果鬱抑時心裡自不然會想起悠悠,然後在心裡暗自大喊悠悠、悠悠,只是希望她難以置信地在自己面前突現,事實固然與夢想相違。亞果從此只好靜候命運的安排,等待跟悠悠在十字街頭邂逅的一瞬。有時入夜回家時亞果會抬頭仰望悠悠居住的大廈,希望會從點點燈光間發現悠悠的蹤跡,或許悠悠讀書疲累時會透過窗戶望到街上或許悠悠吃完晚飯會走到露台感受微風奇特的觸感或許悠悠不在家或許悠悠家裡的窗戶並非向街。

其實亞果也對悠悠的行蹤略知一二,他知道只要他在星期四的某刻經過某個地點就必然瞥見悠悠,悠悠會正在專心地做著她喜歡做的事,時而咧嘴一笑,時而一臉不悅。亞果向來覺得全神貫注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的女孩特別吸引人,不論是在彈鋼琴,寫小說,還是在素描。只不過某天亞果偶爾路經那地點時就赫然發現悠悠,驚訝程度不比首次在轉角瞥見悠悠遜色,大概是因著預期與現實的偏差產生。亞果竟然想也不想躲到角落,伸手到背袋摸摸有什麼有用的。然後他從筆袋的暗格掏出盛細小心意卡的信封,就是僅得信封,用鉛筆在上面寫著「你好」,隨意也有意地丟在地上的氈毯,寄望悠悠休息時一出來就會碰見他的文字。之後就離去了。

現在悠悠可能正緊緊握著那個信封。信封可能被羽毛球教練被定時會拿著掃帚出現的清潔大嬸被悠悠的拍檔被在一旁跑步的陌生男子被從自修室走出來的孤僻男孩撿起,隨手丟到垃圾箱。當然,也可能是悠悠拾起信封,然後隨即把它摒棄。不過也不出這幾個可能性了。

Friday, February 09, 2007

新聞.評論

我打從心底裡喜愛新聞以及評論這恐怕是無需宣之於口的事實故此當實用文考試時瞥不到他倆的身影心裡也冒起一陣失望,也是一陣罷了,反正我依然會在日常生活中努力尋索新聞和評論裡的種種秘密。我極欲評論一下這兩種被人視為如天秤般公正客觀的文字體裁。

事實上我們會在日常生活中不自覺地對新聞以及評論所表達的訊息深信不疑。先說新聞,固然我們可從每年一度的新聞公信力調查窺探我們每天必然接觸的那堆油墨紙張的可信性大概如何只不過這對於我們這些大眾市民基本上無關痛癢因為沒有人會因這一兩次如危言聳聽的所謂調查就去更換我們每天慣讀的那一份報紙,而且所謂調查的準備性以及背後有否被干擾操控也是備受質疑。結果我們會繼續在每天早上依舊睡眼惺忪時已在聽這些報紙跟我們說的故事,我們對這些事並無知覺而且督信不二。而當你細心留意一份報紙背後的運作甚至不辭勞苦的把幾份支派不同的報紙相互比對就能夠發現,即使是同一宗新聞,不同報紙的報導帶給讀者的印象都是截然不同,從此分別我們已能稍為察覺到報紙文字的所謂平仄客觀到底有著如何的偏差,記者出眾的語言能力足以駕馭不同文字以表現不同結果,甚至連編輯後加的那上鮮色標題也對整篇新聞的立場有著舉足輕重的功用,因為大多數自稱繁忙日理萬機如我的讀者每天只是出於慣性地對各個標題報以匆匆的一瞥。處理新聞裡的文字已能影深入地影響新聞的可信性,更遑論每一宗新聞的來源了。單單閱讀新聞我們實無從得知它們的來源,是公關發出的新聞,還是記者親自採訪的新聞?事實上現在不少新聞都可能是「受訪者」要求「記者」採訪而產生的,尤其是政冶新聞如記者會、示威行動等,這些我們會稱為公關新聞。(見從主流走到民間)若然新聞並非由記者親身追訪得來的話,讀者所讀的資訊就不單止是二手資訊,而是三、四手資訊。而更令人憂心的是,隨著網絡世界和現實世界的融合,不少報紙記者更會專程瀏覽網上不同討論區去尋找新聞,來源固然無從稽考,可信性就更加存疑了。

Saturday, February 03, 2007

亞果悠悠

其實我真的很喜歡這兩個名字否則當然不會讓他們夾雜出現在我的文字之間。當然我還對有些名字情有獨鍾但就讓我把他們暫且存留在腦海之中,稍遲才曝光吧。現在我當然也想續寫他倆之間的故事,只是也必須有能力編寫下去,這一步,說真,踟躕不前。

最愛悠悠的人是果
你怎麼捨得果難過

創造亞果的作者為他綑上眼紗使他僅能朦朧地瞥見前路,亞果然後被逼到狹峭的懸崖旁邊,他隱約觸碰到長橋欄杆的虛影,粗糙的麻繩像是給他前行的一點提示。大可置身事外的作者自不然會慫恿亞果拋開躊躇的腳步大步跨進充滿著未知性的國度只是作為文字裡有血有肉的人物亞果當然也有其獨到的思考方法。因著對未來各種可能性的審慎考慮亞果的鞋子跟舖滿零星沙粒的地面不斷磨擦但依然缺乏把鞋面離地滯留空氣之中的勇氣。文字的創造者不能因此責怪亞果懦弱成性,因為他從前也許就是根據自己的形象倒出亞果的模樣。亞果心裡驚惶若然他跨出這一步而想像中的那道橋根本由此至終也並不存在,這僅是亞果自己心裡錯亂以妄想虛構築建的一道橋,他那充滿信心邁出的一步就會滲進黏稠的空氣中,他會墮進一個暗啞灰敗的國度甚至粉身碎骨。他和悠悠從此就會被永恆的鴻溝分隔開,甚至連悠悠的輪廓也會驟變成模糊不清最後隱然蒸發。這當然只是一個相對悲觀的想法。而或許事實上那道橋確切存在而且堅固牢穩,亞果踏出具前瞻性的一步後會順利一路走到彼岸而悠悠正靜默地等待亞果的來臨,當她發現期待已久的亞果沿著繩橋汗流浹背氣喘如牛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就不顧一切用暖煦的身軀擁著手腳還在不自覺地抖震的亞果。另一個情況是亞果原來由此至終都誤解悠悠的內心世界,當他在橋上走到半途時就赫然發現前方不遠的悠悠狠心地把繩橋割斷並向毫不知情的亞果報以冷酷無情的凌厲眼神。創作者也不能怨怪悠悠的冷僻心腸因為一切都是他的文字製造出來的惺假幻象。如此亞果寧願這道橋從來也不存在。甚至寧願悠悠根本未曾存在於這個空間之中。而作為創造者的我則視這道橋樑為把文字世界與現實世界連結的唯一通道。

 

webpage tracking stats
PlayStation 2 Ga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