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November 26, 2007

不是蘋果

我承認我迷戀描寫不論是城市抑或人物。城市還好起碼靜默無聲然而人物,我恐怕被發現。描寫少不免混入聯想,從而讓影像變得朦朧曖昧。發現請別介意。

不是蘋果。我想大概有讀過董啟章的人都會知曉不是蘋果是以怎樣的形象被建構被塑造。體育時期描繪了這麼一個跟結他和歌聲分不開的女生;在天工開物栩栩如真她是坐在課室角落終日凝視窗外,染了一頭紅髮的真實人物;在時間繁史啞瓷之光她是一個無心向學的失學生。縱然其外表身份有各種可能世界裡有著不同程度的改變及扭曲,然而主軸又或者主旋律卻基本無異。就椎名林檎的一種身份投射又或化身。

正是這樣當我瞥見那個女子時我才會感到訝然。無疑她外表看上去不過爾爾而跟不是蘋果高傲不羈的性格有著無可挽回的落差,無疑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平和友善的女子,然而當她走上那個屬於自己的舞台時會化身成不是蘋果,這固然是我這個遠觀者始料未及的地方。她穿上那對及膝黑色皮靴,黑色的纖幼鞋帶穿過一個個白色的孔牢牢的繫在皮革上;她穿上黑色的上衣和破爛的牛仔褲束上黑色大扣的皮帶戴上銀色的耳環手鏈與漆皮手帶;她換上一抹濃妝,細長的睫毛深邃的眼影艷紅的唇色與指甲和一頭鬈曲的髮把她從四圍的人分別開從而顯來與別不同;她用歌聲征服每個在場或路過或駐足的人;她高聲呼嘯,獨特的聲線就從聒噪和喧囂分隔開。這種旁觀或遠眺式的描繪縱使帶點聯想建構的意味,可是這種構想無疑是建基於能被猜想的種種可能性。又或者事實上她從來未被注視,僅僅在黧黑的角落荒僻的平台完成她人生的首次表演,她也許會因此而感失落,但當她想起自己身旁使勁擺掠弦線的一群戰友,就會因而感到慰然。在挫傷中她還是勇敢地再次朝自己的夢想邁進。終有一天她會找到自己終有一天她會站上更高更廣闊無邊的舞台從而得以望得更遠。她不是為了引人注目而是始終歌聲的魔力堅信不移;歌聲始終有著感動別人的能力。就如同旁觀者一直堅稱的那樣,文字總有著其存在價值儘管它不斷地被時代吞噬式厭棄。也許這種就是我們年少時張狂地描繪幻想的所謂夢想,從來不是為任何人,從來不是建立並達至某種目的的途徑或手段,這個夢本身已是目的已是終點,所以我們無論前面如何崎嶇險峻還是會吃力地繼續走下去。美好的沉澱了但仍然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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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November 05, 2007

蝴蝶離開盛夏不再

我凝視那被遺棄的色塊光暈,想吃力地尋找過去的碎片卻徒勞無功。有些事物若然本質被改變就永遠變不回從前的模樣儘管你總是刻意裝作若無其事。過去好些色彩亮麗的回憶經已無可復返,而其餘剩下來的縱然外觀無異然而內裡早被年月重新塑構至難以辨識。假如盛夏的存在就跟蝴蝶的去留掛鈎,直至這天當蝴蝶離開被陰霾籠罩的地方朝著那個陽光明媚的方向飛去時,所有在蝴蝶身旁建立的一切都會瞬即崩塌倒下。只是當瞥見蝴蝶愉快地朝著目的地進發時心裡雖酸澀但卻有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安慰釋然。就讓它離去。儘管蝴蝶離開盛夏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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