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November 25, 2010

狗眼看世界

美國作家Macolm Gladwell 在其新書《What the Dog Saw》提及美國第一馴狗師凱撒米蘭的事跡。他可以讀懂狗的心理,窺見小狗眼中的世界,故此任何刁鑽古怪的小狗在他手上無一乖乖就範。這與我何干?倘若我們只呆站於現有角度審視事情,就永遠看不到事情全貌,情況有若無法看見小狗眼中的世界,就永遠無法了解牠爲甚麼咬你一口。摒棄固有視線,離開自己畫下的粉筆圈,如此你方有出頭天。

Thursday, November 11, 2010

你想怎樣


「這是你所期望的工作嗎?那其實你想做甚麼?」每次當我跟剛投身社會工作的大學同學交換近況時,都會提出這個疑問。對我來說,激情是成功的關鍵。為甚麼這樣說?因為激情代表的,是對實現目標的追求,甚至慾望。Paul Arden 的《 It's Not How Good You Are, Its How Good You Want to Be 》有段相關的金句:「沒有球門,怎能得分呢?」沒有目標就失去激情,甚至失去對成功的追求,這又怎可能成功呢。故此,不妨仔細思考這道最簡單的問題:「你究竟想怎樣?」

文字的玫瑰

「我知道自己一直在轉變。有人認為,風格固定下來,讓人一看便知道是誰的文字,是成熟作家的表現。我卻不希望有一日只懂得寫一種文字、重複千篇一律的話語。我情願不斷走到更陌生的地方,追逐那永遠不能言詮的,文字的玫瑰。」

這是董啟章著作《名字的玫瑰》後記的最後一句。兩三年前讀來沒絲毫感覺,那玫瑰就真箇彷彿無法被輕易言詮。呃,也許有些事物只能意會,不能言詮。你也許會問,甚麼是玫瑰。玫瑰有刺,香水有毒,愈美麗的東西愈不可觸碰。沒錯,更何況是文字的玫瑰。外表看上去是多麼脆弱,但一旦被外來者侵撃,那幼小而鋒利的刺針便適時予以反戈一撃。你開始追問,那是什麼意思,你所說的,又是什麼。假若你看不明白的話,其實真的,不需要再讀下去,反正你只會愈來愈,摸不著頭腦。

跟你說兩個人的故事吧。甲 天生擁有一把清脆而甜美的嗓子,讓人聽得心甜。她喜愛唱歌,願望以悅耳歌聲感動人心;乙 身手矯健柔軟,是跳舞的好材料。一直願望成為舞蹈家在人前翩翩起舞。後來,甲當了電話接線生,因其動人聲線而大獲好評。而乙則在藥房工作,常於狹隘的走廊甬路替顧客捎來洗髮水和避孕藥,因其動作靈敏而屢獲讚賞。

文字的玫瑰。為何是玫瑰,而非其他。文字是載體,形態不一,猶如流水,或成污濁死水,或成清澈泉水,但本質相同。文字的玫瑰,是理想的形態。所謂理想,不是旁人口中那種流於理想的鳥托邦姿態,而是於晦暗深邃的現實世界中,開闢隧道,尋找光明的一種方式。

將文字的玫瑰存留,是我的願望,也是我的目標。而守衛那屬於我自己的,文字的玫瑰,則是我的最後底線。這底線,關乎尊嚴,也關乎人生路向。若有外來者嘗試摧毀這玫瑰,我只得竭力抵擋,嘗試為它闢出更廣闊空曠的成長空間。但若然外來者繼續以此為由,把那無關於文字,又或說,無關於文字玫瑰的一切強加於玫瑰身上,它便會愈加虛弱,直至最後被壓垮。

那可能壓垮玫瑰的最後一根稻草,尚未出現,但隨時現身。若然危機臨近,我的反撃必不僅像玫瑰的幼刺,而是見諸於激烈的反抗。你手中的稻草並不會把我的文字玫瑰壓垮,反之它將會成為壓垮你雄心壯志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些斷句不是囈語,而是告白,對文字、玫瑰的告白。
因為我在文字世界以至現實世界所能追逐的,正是這永遠不能言詮的,文字的玫瑰。

Thursday, November 04, 2010

城市漫遊

有多久沒放慢腳步在城市恣意漫遊?我可是這方面的專家,每逢假日總愛在城市蹓躂散步。這旅程沒有旅伴,沒有目的,更沒有目的地,想到某個有趣的地名,憶起某個久違的社區,便把地圖和紙筆塞進背包,起行出發。德國哲學家斑雅明把這種旅者稱為城市漫遊者,而十九世紀的法國詩人波特萊爾更是當中佼佼者,他在《巴黎的憂鬱》把腳步和觀察化成詩句,紀錄城市人流如鰂的繁鬧百態,以至當年巴黎城市化過程的點點滴滴。總為枯燥的生活而納悶?平日不妨放輕腳步,甚至放下手中的屏幕,從城市漫遊者的角度留意四周光影,也許你就能發現城市的美好。

 

webpage tracking stats
PlayStation 2 Ga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