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November 20, 2011

是不是像這樣的一個初秋星期天我才會胡思亂想


如是這樣的星期天。又或者我們應該問,這是怎樣的一個,星期天。早上醒來,揉揉眼睛,察看手機,吃過早餐,就下樓買餸。母親不在家,要自己弄午餐。半小時後回家,時間剛好,亮著收音機,聽《沙漠中的海灘》,一邊聽自己的訪問,一邊發呆。仍然覺得聲音有點,怪異。時至正午,散場曲《那邊見》響過,吁了一大口氣,然後到廚房煮意粉。半小時後,鮮茄煙肉意粉大功告成。還算可口。收拾碗碟,都洗乾淨。我喜愛這種星期日早上的速度,以及溫度。

回到電腦前面,聽廣播劇,胡思亂想。胡思亂想是這兩天最顯著的狀態,和行為。在這個陽光躡手躡腳地穿過窗戶爬進房間的午後,我想起楊雅筑,想起悠悠,想起伊羅,想起阿煩,想起張煩,想起沙沙,想起李香蘭,想起理子甚至哲平,還想起很多、很多。不停地想,不停地想,這種胡思亂想幾乎變成一種反射式的呼吸方法。這兩天我不住在質問自己是否都把一切看得太簡單太順理成章——這無疑是基於我的稚嫩生澀——是的,我必須這樣承認。我不住暗忖自己是否那夜是否問了整輩子最愚昧的一道問題。或者答者無意,但聽者肯定有心,甚至因而被之纏繞圍困。

不住比較,不住回想,不住回憶,不住懷疑,不住質問。所以,由你來告訴我,這是怎樣的一個星期天。有點無法面對自己,那個把自身與《Love Generation》 中的理子相較比擬的自己。那是何等可笑的,一件事;那是何等可笑的,一個自己。我甚至無法明言現在的自己正處於一個怎麼樣的狀態。不是受傷,不是憧憬,也不是絕望和盼望軸線上的任何一點。用糾結來形容並不完全貼切,說是不安也不盡然準確。

在電台節目的訪問中我不經意談及自己寫作的原委——用以包裝情緒。我把那個真實的自己用上一張又一張的保鮮紙,或是那些鮮豔得教人目眩的花紙,牢牢裹好,再為之加上種種晦澀難懂的符號或暗喻,然後變成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是的,請接受我寫作的目的是如此自私。是的,別人不快樂會一股腦兒的朝話筒、朋友的耳窩傾訴,而我,只得用如此卑微而自憐的方式,把那些鬱抑埋於沙土下,用法術,用儀式,令自己好過一點。

在這樣的一個星期天,我彷彿跟自己許下好些承諾,比若是,在這一個多月內認真去學Ukulele、寫一個通俗的愛情故事、增肥、拍點什麼……還有最重要的:過有規律的生活,告別那個「溜溜廢廢」的自己。想決絕一點,想放空一點,想封閉一點,最想:少想一點。

像這樣的一個初秋星期天,我好像決定了一些事,又好像無法決定更多的事。

1 comment:

 

webpage tracking stats
PlayStation 2 Ga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