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anuary 18, 2009

明信

愣愣地坐在床上,用被單把自己包裹。電視裡是台灣典型的綜藝娛樂節目,類近的笑聲,相似的尖叫。同行的友人,一個坐在窗邊的几子旁,時而搖著筆桿,時而眼神迷惘地四周張望;一個坐在床上,面對兩床之間的矮櫃,有時搖著筆桿,有時眼神迷惘地四周張望。某刻我會以為自己是否乘錯了航班臨到另一個與現實世界平行並存的時空,裡面一切事物都會依從其原有本質被予以顛覆。原本疾筆書寫是我的權利;原本把眼光投在電視螢幕上的也許應該是他倆。太讓人驚訝吧。難怪別人都說一談起戀愛,又或,一旦思春,嘿,所有人都能化身為詩人了。曉得這個道理我就更納悶。那麼我還可以有什麼過人之處呢。原來於某個特定的情形下所有人都能寫。可是我仍然是那個我。旅程裡聽到一個故事。有一個男孩,我們姑且稱他為少年A。

也許根據故事的結果去塑造少年A的性格,會更加準確,縱然你應該也會說,一個人的成長經歷甚至命運不是由性格決定嗎,豈能這樣本末倒置呢。沒錯。然我只能夠說,少年A的一舉一動無法用常理解釋,也無法用言語言詮。既然如此倒不如將他設定成一個怯懦無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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