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September 12, 2006

一年來的新聞稿

我怕這些心血之作會隨時間消失不見
故把它們放在這兒
希望存留多一會。

賑災背後

  「賑災並非一時憐憫,而是出於自發性的;並非單單物資和金錢的捐助,而是要滿足災民心靈上的需要;並非施與受的關係,而是雙方都有所得益的。」香港紅十字會副秘書長黃莫輝道出賑災背後的真正意義。

  市民賑災時普遍抱錯誤態度

  舉世震驚的南亞海嘯發生已有一年,當時香港市民熱心賑災,拼命捐款,幫助災區孤苦伶仃的災民。黃莫輝對此不以為然,他指出市民的胡亂捐輸,會造成另一次災難。「例如有一間公司把一批性感內衣捐給災民,這非但不能幫助災民,更是對工作人員的一次災難,因為他們要想辦法處理這些沒用的物資。」

  而在海嘯發生一年後的今日,市民的熱誠都彷彿減退了。黃莫輝指出,香港人脤災大多出於一時憐憫,在電視裡看到可憐的災民便立時慷慨解囊,但當災難過去以後,又把依舊可憐的災民淡忘了。

  市民普遍認為只要踴躍捐款,就可以幫助災民,但事實是否如此呢?「賑災最重要是滿足災民心靈需要,修補他們破碎的心靈。」黃莫輝否定以上說法。而當被問及賑災時會遇上的困難時,黃莫輝再次強調了解災民心靈需要的重要性,他道:「有時前線義工也會在無意間傷害到災民自尊,忘記了他們剛經歷災變,心靈受損。」賑災並非強者救弱者,雙方應該是平等的。

  賑災-天涯若彼鄰

  黃莫輝最後娓娓道出賑災是天涯若彼鄰的概念,即使身處富裕國家,也有需要被幫助的一天。例如在沙士期間,香港也需要向美國購買口罩以解燃眉之急,所以被幫助的一方並不代表軟弱,而施以援助的一方也不代表是強者。

編輯評語:
以直述句開首可有效引起讀者的注意,而過度亦算自然。

默默耕耘的綠色播種人-吳方笑薇

  她,甘願放棄地球之友總幹事的職位,遠赴內地推廣環保。她,十多年來不斷在環保崗位上默默耕耘,縱使途中遇上不少挫敗,她依然沒有放棄。她十五年為環保所做的一切,目的只是-「爭取多一口清新空氣、多一滴乾淨的水。」

  她是地球之友總幹事吳方笑薇。  吳方笑薇十多年來擔任地球之友總幹事,為何會想退下來,遠赴內地?她直言,這行的目的是把環保意識在內地推廣。「著眼香港,放眼地球」她認為作為環保工作者不能只顧目前,只關心本地問題,反而應該多留意周圍世界的環境,所以作出今次的決定。

  被問及這次遠赴內地有什麼計劃,吳方笑薇坦言渴望走進珠三角,尋找污染根源以及當綠色播種人-向工廠工人灌輸環保的意識,並告訴他們香港在環保路途上走過的歪路,提醒內地不要再犯。至於吳方笑薇赴內地的另一個計劃就是幫助大陸農民婦女,因為她們的生活環境較惡劣,同時需要被別人關心。除了帶給她們關心,還可以向她們傳播有關消毒、衛生和保健的知識,以及改善她們惡劣的環境。

  即將離開現有工作崗位,吳方笑薇眼泛淚光的總結十多年來的環保工作:「有進有退、有得有失、有悲有喜、有來有往,肯定的是,我得到的比付出更多。」。她形容,推行環保工作困難重重,令她感到有點洩氣,更有放棄的念頭。可是每當閉上眼睛想起因環境污染而被逼喝髒水的農民,就會發覺自己承受的失敗不太痛苦,從而鼓勵自己繼續奮鬥。

  吳方笑薇現時擔任地球之友總幹事,對環保、公平貿易、剝削勞工等課題十分關注。在2000年世界環境日,她獲頒發聯合國「全球五百佳」榮譽。同年她亦獲中國國家環保總局委任為「環境使者」,對她的環保工作給予肯定及表揚。

編輯評語:
文章開首簡單交代了受訪者的背景,而且利用了排比句,鋪排不錯。而校記在文末亦不忘再加上受訪者的一些背景,令讀者對受訪者有深入認識。

法庭、立法會兩邊走

  他是大律師,也是立法會議員。他,無論在法庭,還是在立法會,都是一貫的形象:嚴肅、雄辯滔滔、堅持己見。湯家驊,一個法庭、立法會兩邊走的人,是怎樣看自己這個身份呢?  只為追求公義

  究竟為什麼會當上律師及立法會議員?這是很多人都想問湯家驊的問題。他不諱言,自己當律師和議員背後其實抱著相同理念:追求公義。他指出,每天打開報紙都會發現世界上有太多不公平的事,故應站起來維護公義,建造公平社會。他舉例:「香港的釋囚所受的待遇不公,平均每月只有300元。當他們因收入微薄而陷入經濟困難,自然會重返過往的犯罪環境,再次犯案。」

  從當律師獲取滿足感

  被問及較喜歡哪個身份,「律師。」湯家驊立即回答。他坦言,雖然現時律師工作只佔其所有工作的5%,但他仍享受當律師,因為打官司而獲得的滿足感是無法在立法會裡取得的。他洋洋得意地道:「最近為大埔一個老婆婆打官司,雖然酬勞不太豐富,可是在法庭裡戰勝地產商,為婆婆討回公道,卻令我十分滿足。」

  「在立法會裡,我做不到什麼。」湯家驊顯得無奈。他笑言,自己參選議員是「被逼」、「被說服」,可是既然做了,就要盡力以赴。雖然在立法會未有太大作為,立法會議員這身份卻讓他有機會在報章、電台上發表己見,感染香港市民,從而改變社會,也是值得的。

  被問到當律師和當議員的最大不同之處,湯家驊認為出庭時,每單官司,或勝或敗,總有完結的時候。相反地,立法會內的唇槍舌劍卻是永無休止的,有時會感到沮喪,甚至想過放棄。

  建造公平、公義、公民的社會

  律師、議員,這兩個身份都是別人夢寐以求的。兩者兼得的湯家驊強調:「我現有成就都是社會給予,故此應該拿出誠意,貢獻社會,建造公平、公義、公民的未來。」

編輯評語:
將湯家驊兩個身份作適切對比,再帶出他的理想及感受,不落俗套,很好。不過每段開首均以被問及、提及等字眼,略嫌沉悶,可多作修飾。

從主流走到民間

  他以往只會單純撰文評論,現卻會以行動宣泄不滿;以往掛著記者證出入禁區,現在會混在示威者中同呼口號;以往擔任主流報章記者,現以民間記者身份替香港獨立媒體寫報道。他,朱凱迪,為何會作出如此轉變?

  「我不喜歡記者身份。」朱凱迪直截了當地道。他坦言,當主流記者沒有太大作為,因為現在報紙充斥著公關新聞,接收政府、商界發放的資料,未能反映真相。相反,民間記者無權無勢,不可能接觸公關,只可靠自己發掘新聞,揭示真相。

  有人認為記者應該保持客觀中立,不能抱任何立場,更遑論在採訪時參與其中,民間記者正違反了記者應有原則。朱凱迪對此不以為然,帶著微慍的他反擊:「其實主流記者也不見得公正持平。一篇新聞稿,即使舖陳簡單事實也會有立場,只是被隱藏了。」他又認為,要了解一件事,必須參與其中,因為參與者(Insider)才能提供深入見解,不像主流傳媒以旁觀者身份觀察事件般流於表面。

  記者通常只會對事件作出評論,而民間記者則會作出行動。朱凱迪認為,要改變現狀,不能單單評論,而要行動出來。為了阻止令自己憤怒的事情發生,朱凱迪直言,即使破壞規矩,得罪權貴也在所不惜。他以中大伐樹一事作例:「作為中大校友,豈能眼見老樹根即將被砍仍無動於衷?所以我得知消息後,連忙用噴漆在伐樹範圍外的馬路寫著『保樹立人』四個大字。」及後縱使被指破壞公物,他也無悔,因為此舉成功引起中大學生注意,拖延校方伐樹步伐。

  從主流記者變成民間記者,朱凱迪的身份有明顯轉變。他透露,擔任民間記者至今最後悔的事正是跟身份轉變有關:「為了追查真相,我曾利用記者身份闖入一般市民不能擅進的區域,這有違民間記者無權無勢的身份。」他堅持原則,不為反映事實而不擇手段。

編輯評語:
文中開首以對比帶出受訪者的背景,處理不錯,亦見校記心思。而且文章的過度自然,主線清晰,是不俗之作。

堅持創作 只因喜歡音樂

  貝多芬自小被父親培養對音樂的興趣;金培達的父親雖然是樂師,對他在大學選修音樂依然大加反對。蕭邦六歲開始學鋼琴;金培達中二才初次接觸音樂,讀大學時對鋼琴更是一竅不通。縱使音樂路途並不廣闊平坦,金培達卻一直堅持創作音樂,並以音樂作為自己的終身事業。他背後抱著什麼信念?

  「我真的很喜歡音樂。」金培達道出他創作音樂的原因。他坦言,音樂帶來的感動、熱誠,正是他愛上音樂的原因。因為這份對音樂的熱誠,金培達十多年來做過唱片監製,寫過基督教詩歌,也曾替「伊莎貝拉」、「如果.愛」等電影配樂,乃「多元化音樂人」。

  可是這「多元化音樂人」也經歷過低潮。「那時懷著一番憧憬從美國回港,打算替教會寫詩歌卻受到阻滯,一夜之間成為自由身。我當時很迷失,不知道下一步怎樣走。可是,當我想到自己最初愛音樂、創作音樂的原因,就有動力繼續創作。」

  被問及最初如何踏上音樂路途時,金培達謙虛地說:「以我的音樂底子,實在不應該讀音樂﹗」事實上,金培達不像普遍香港小朋友般幸福,可以自幼學習鋼琴,而他在大學選修音樂時更遭父母反對。「如果當時家裡經濟拮据的話,我就不會選修音樂了。」他形容當時的內心掙扎。「但既然情況許可,何不選擇自己的興趣修讀?」金培達沒理會家人反對,堅持選修音樂,其中一個原因是怕將來後悔。他笑言,寧願在年老時自豪地對別人說,自己試過創作音樂但不成功,也不想到時後悔當初為何不嘗試一下。

  現在,金培達的成就已廣受認同。但當談及將來方向時,他仍然謙稱:「我的學習路程走不完,因為音樂世界多姿多彩。」他渴望繼續創作,原因十分簡單:「能夠做音樂是一種享受。」就是這份對音樂的熱愛,推動金培達努力創作。

編輯評語:
文章開首很有心思,將不同音樂人的經歷與受訪者的經歷作出對照,但這令文首變得太長,文首應以簡潔為主。

以愛心關懷被遺忘的一群

  香港小朋友大都不需憂慮飲食或工作養家,但身處落後國家的則不然。有幸讀書的步行幾公里上學,沒有那麼幸運的要為養家辛勤工作,有些甚至連一滴乾淨食水也缺乏。聯合國兒童基金會(UNICEF)的關懷,正為他們帶來一絲曙光。

  「每年有120萬兒童被不法分子販賣。」聯合國兒童基金會青年使者會委員陳積聖(Jason)指出在落後國家,兒童權利被剝削的問題嚴重。他們失去讀書寫字的權利,自小艱苦工作。「在尼日利亞,兒童會被迫當工廠工人、做奴僕、甚至淪為童妓。令人驚訝的是,有旅遊人士故意光顧這些童妓。」

  而在發生天災的地區,兒童被販賣的情況就更嚴重。「有不法分子到災區擄走無家可歸的孤兒,謀取暴利。」為保障他們的安全,UNICEF會在天災發生後即時保護這些小孩。Jason強調,國與國之間必須杜絕販賣兒童問題:「兒童販賣是國際性問題,各國要合力打擊不法分子,才能杜絕問題。」

  除了兒童販賣的問題外,落後國家兒童的生活環境也令人關注。曾到訪老撾,接觸當地兒童的另一青年使者會委員李熙奕(Dennis)形容,當地兒童甚至缺乏生存基本權利:「他們每天回家都要提心吊膽,因為一不小心就會被地雷炸死。另外,他們也要面對沒有乾淨食水飲用的問題,實在難以想像。」為此,Dennis與其他UNICEF義工一同教導村民築井取水。

  「我們所做的未必能幫到他們,但總勝過完全不做。」教育主任黎惠敏認為,遠在香港的他們雖難實質幫助第三世界的兒童,但也希望藉教育、宣傳,以生命影響生命。「我希望讓更多香港人知道發展中國家兒童苦況。」因為這一份愛心,他們甘願付出時間關懷這被世界遺忘的一群。

編輯評語:
沒有標明今年主題,而是整合受訪內容中,落後國家兒童生活情況作描述,亦是可取的處理。

帶快樂予觀眾-朱薰

  「我想帶開心給聽眾。」商台DJ朱薰一向予人活潑開朗的感覺,平日做節目時笑聲不絕於耳。正因自己性格開朗,朱薰的任務就是要帶開心給聽眾,希望聽眾在枯燥生活中感染到一絲歡樂。

  在朱薰眼中,帶給聽眾快樂是最重要的。所以即使自己身心俱疲,也會在節目中強顏歡笑。「有時工作得很疲累,但當幕前工作卻不能如此。我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破壞帶給聽眾開心這個mission。」為了讓聽眾感染歡樂,朱薰在節目中要維持「hyper」的狀態。那麼如何令自己「hyper」呢?朱薰笑說:「幸好我兩個拍檔又好,哈哈,所以很容易就可以投入。」

  朱薰這個名字的由來,原來也是跟「帶給聽眾歡樂」這個任務有關。「我英文名是 Josephine,那時人們多數叫我 Jo-phine。當時開咪本來想用這個名字,但對聽眾來說這只是兩個無意義的發音,所以我把Jo-phine變成中文-朱薰。」從此這個有趣的名字就一直伴著她。「這名字很配合我—(指著自己)豬,而薰(fun)亦給人一個開心的感覺,哈哈!」朱薰自嘲。

  在節目中朱薰不但能帶給聽眾開心,自己也能覓得快樂,因這份工作令她獲益良多。「平日有許多production、research要做,決不只是『坐低開咪講嘢』那麼簡單。」另外,朱薰對現時在電台工作十分享受,因為當DJ是其夢寐以求的工作:「其實我一直都想當DJ!」

  朱薰原名吳佩賢,曾於無線電視新聞部擔任實習記者,現職商業二台叱吒903 DJ,跟兩位DJ拍檔Donald、少爺占主持《903 id club 萬世巨星》,另外自己主持音樂節目《朱薰Spa》,並為時事節目《在晴朗的一天出發》作聲音演出。

編輯評語:
可加入受訪者在做節目時的難忘經歷,及她帶開心給聽眾的例子,令文章更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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